半枝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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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年的美好记忆之养花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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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中以前我是个爱养绿植的女孩,看着它们开花结果,就像是成长路上也有了人陪。

第一次养的花叫“看樱桃”,至今也不知学名是什么。从邻居的邻居家捡了她不想种打算丢掉的根,高兴的带回家,找个能用的旧盆,在盆底费力的钻几个洞,再从门前的坑里挖些土放进盆里,最后小心翼翼的把根埋进去,压土浇水等着它扎根发芽。那时的植物好像生命力特别旺盛,总是很容易活。那时的植物名字起的也怪,总有个“看”字,“看樱桃”“看辣椒”好像还有“看茄子”等。这个“看”字像是个简易标签,凡有它就代表后面不管是什么蔬菜都不是吃的,真的只是看的。现在想想,这些奇怪植物名未尝不是一个见证,见证了农村生活的改善,人们有了闲情关心除了吃穿以外的事物。

种花会上瘾的。“看樱桃”种下后,上学路上看到谁家门前有花花草草就会心痒痒,听到谁家的花太多了想送人就开心不已。慢慢地家里的花的种类也多了起来。多数花都叫不出名字。还是长大后看到它们的图片才知道叫什么,如夜来香、半枝莲、射干、鸢尾花、九重塔、东洋菊、波斯菊等。每天放学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它们,给它们浇浇水、除除草,看着它们喝饱水后垂下的叶子缓缓支起来就心里满足的不得了。

花多数是自己和家人寻来的,但也有一个例外,它是自己跑来的。一年春天,院里开垦的种植倭瓜的地方出现了从未见过的小苗,叶子桃型的,叶面布满了绒毛。妈妈想除掉它,我不舍。我很好奇它到底是什么花草。随着时间推移,它的藤蔓越来越长,支撑的竹竿也有一根变成了两根。它沿着竿子恣意的往上伸展,远远的超过了给倭瓜架的棚子。到了秋天,它终于开了花,喇叭型的花朵却不是我常见到的红色或紫色,而是蓝色,天空一样的蓝色,开在清晨的微风里,带着被阳光一照就会闪闪发光的露珠。每次小学晨读归来,老远就能看到它。墙遮不住它的身影,它骄傲的在空中舞蹈歌唱,尽情的挥洒着生的喜悦。

开在秋天里的另一种花是是菊花,也是我养的最好的花。紫红色的花朵一簇一簇的,开的热烈极了,还吸引了同班的同学在休息日来家观看。我陪着她们看花,很有些无措。家人很高兴我有朋友来家。他们常担心我没有朋友只会学习,这次看到同学来家他们很高兴,但抱怨我不会招待人。那是唯有的一次同学到家来看我。那年秋天我不仅收获了养花的喜悦,好像也收获了友情,遗憾的是不会浇灌,友谊之花开得短暂。转年家里房子翻新,菊花找不到适合安身的地方,只能草草种在厕所旁。为它搬家时不小心折断了枝叶,看着受伤的它,我的眼睛霎时就红了,说不出的难过。

现在想来,这一切就像是告别一样。

我完成了升学,住在了远离家远离它们的地方,一周回去一次。种下的花或因种的太早死在春寒里,或因浇水不及时,长得柔柔弱弱,最后在猫狗的蹄子下彻底地死去。

红红的看樱桃果子没有了,好闻且能驱蚊的九重塔没有了,“宁可枝头抱香死,何曾吹落北风中”的菊花没有了,就连一到秋天就喧闹不已的蓝色牵牛花也没有了。它们在我的生命中消逝了,随之的还有多彩的童年和与大自然的亲密联系。也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,有点苦涩,有点无奈。

以后也许会有很适合养花的条件,只是恐怕再也不会有以前养花的心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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